乘着歌声的翅膀_心灵感悟_海天散文

名家散文2023-11-02 14:00:066
乘着歌声的翅膀,帕瓦罗蒂微笑着,向天堂飘去。    车里的6盘CD经常换,但帕瓦罗蒂的一盘总被保留着。    听帕瓦罗蒂的歌要在晚上,尤其是夜深开车回家时。老帕的歌音一起,激情随即弥漫开来,将郁积的疲惫和烦闷全部扫出车外。    小时候学过小提琴,所以年轻时很喜欢小提琴作品,查尔达什、流浪者之歌、门德尔松的E小调、老柴的D大调等等。记得26岁那年,我去香港出差,闲暇时,香港的朋友陪我去看了场美国电影,名字叫《致命的诱惑》,小道格拉斯主演。故事是讲一位律师(小道饰)和一位女记者偷情,最终以悲剧收场。剧中女记者非常喜欢歌剧《蝴蝶夫人》的唱段,一遍遍出现的苍凉咏叹调,将悲剧的气氛衬托的淋漓尽致,一下子掠走了我的魂。    回来后,我迫不及待地找来歌剧《蝴蝶夫人》的磁带反复听,并开始了解扮演男高音平克顿的帕瓦罗蒂,一发不可收拾地迷上了歌剧,迷上了老帕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越来越深切地感到,与人声相比,一切乐器只能俯首称臣。而在美声的天地里,又首推男高音,男高音既有沉稳的浑厚,又有金属的铿锵,是最美的表现形式。    上海歌剧院在上世纪80年代末,曾在福州路上的市府礼堂(现已拆除)上演过歌剧《波西米亚人》,我与唱歌的朋友一起去听过。当时剧中诗人鲁道夫(男高音)的扮演者是施鸿鄂,女主人公咪咪的扮演者是黄葆慧。黄葆慧音色迷人,高音亢奋,不负众望。可惜施鸿鄂虽然中音浑厚,但高音却差强人意,尤其是在唱“冰凉的小手”咏叹调时,高音C不幸唱破,很令人郁闷。对比帕瓦罗蒂演唱的同名咏叹调,音色、美感简直是天壤之别。此次演出中男高音的失败,让我更加崇拜高音C之王帕瓦罗蒂。    老帕1935年出生在意大利的摩德纳,这是一座拥有11万人口的小镇,田野遍布,树木成林。帕瓦罗蒂的父亲是一位面包师并担任镇上的合唱团演员,拥有一副公认的好嗓子,但由于一直无法克服在台上的紧张,以致没能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歌唱家。大概遗传的关系,帕瓦罗蒂除了继承了父亲的好嗓子,也继承了在舞台上的紧张感。幸运的是,上帝赐给了他一方白手帕,只要上台有这方手帕相伴,帕瓦罗蒂的紧张感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   帕瓦罗蒂有着近乎完美的音色,在两个八度以上的整个音域里,所有音符都能迸射出明亮、辉煌的光芒,让听的人喜极而泣。我觉得,并称“世界三大男高音”的其他二位,根本无法与老帕相提并论。多明戈的嗓子“太紧”,而卡列拉斯的音色“太单薄”。    帕瓦罗蒂第一次正式演出是1961年4月29日,在勒佐。埃米利亚公众剧院出演歌剧《波西米亚人》,他在剧中演唱鲁道夫的角色。幸运的帕瓦罗蒂因此崭露头角,开始了歌唱生涯,时年25岁。    1972年,他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,与女高音歌唱家萨瑟兰合作演出了《军中女郎》,当演唱剧中的一段被称为男高音禁区的唱段《多么快乐的一天》时,帕瓦罗蒂连续唱出9个带有胸腔共鸣的高音C,震动了国际乐坛,从此,帕瓦罗蒂就成了名符其实的“高音C之王”。    我很幸运,能于05年12月6日,在上海大舞台举办的“帕瓦罗蒂告别歌坛世界巡回演唱会”上,亲耳聆听老帕的天籁之声,此生足矣。    帕瓦罗蒂一直拥有许多女性崇拜者,她们称赞他的眼神“热情温柔,简直像梦一样”。老帕与第一任妻子阿杜瓦的婚姻延续了37年,育有三个女儿。最终晚节不保,还是离异,而后与他的女秘书之一----“最得宠”的曼托瓦尼结了婚。曼托瓦尼比老帕前妻所生最小的37岁的女儿还要小一岁。老帕晚年一直想要个儿子,曼托瓦尼倒是为老帕在“婚前”怀上了一对龙凤胎,可惜,“龙”难产而死,只留下“凤”。这对望子心切的老帕来说,恐怕是一个难已承受的打击。    人说,老帕晚年私生活很“放纵”,“女秘书”成群,可如果这些“女秘书”能让老帕保持生命的激情,我想,从老帕充满激情的歌声中获得生存勇气的我们,是可以原谅老帕“道德”上的这点“瑕疵”的。    给我们带来如此多欢乐的老帕,一定会进天堂的。    天堂,也离不开激情回荡的歌声,否则,何处寻找“天籁之声”?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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